我拿另一只空闲的手将他扣住的那本所谓恋爱教学的书翻开,正看到上面标注着的其中一个小技巧。
“你可真是会学以致用啊。”我觉得自己牙后跟在疼。
“因为你答应过会教我,但迟迟没有动静。”他似乎是在跟我解释,然后视线放到我手里的书上,“看你的态度这似乎并不是一本很好的教材,但我已经学会了很多。”
所以错的还是我了?
我正组织用来反驳他的语言,被赞迪克扣住的手腕处却突然传来拉扯感,几乎是顷刻之间我们的位置便互相转换。我的后腰梗在木质的桌子边沿处硌的酸疼,赞迪克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似乎在思考,然后上前一步将我困在身前。
膝盖被顶开,然后眼前的人揽着我的腰强迫我半坐在身后的桌子上。
他对自己行动后的结果似乎颇为满意,稍抬头仰视现在显得更高一点的我,自上而下望过去,那双红色的眼睛里带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
正巧我喜欢富有攻击性的另一半。
“那我现在来教你。”近在咫尺的青年好像安静地等待教学,主动权被我我在手里。我伸出的手落在他脖颈上,带着他转移重心到距离我更近的那只脚上。
我的吻落在他眉间,很快往下蹭着他的鼻尖,最后停在他唇上。
原本停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滑到我后脑处,在我即将离开时才显露力量,代表着青年不容置疑的态度。他拒绝我就此后退。
征服者擅长攻城略地,在经历过青涩且生疏的尝试后很快变得熟练起来。
赞迪克喜欢这样的教学,他甚至已经在心中勾勒之后教学的场景。
他会勾住奥罗拉的腰,强迫对方踮起脚尖迎合他,以此来保证怀里的人只注视着他。
学者的傲慢在青年身上逐渐显露。
无论是学习什么,他都会成为最拔尖的那一批成功者。
窗外传来悠长的蝉鸣,伴着落雨簌簌的轻响声,我在喀万驿的游学终于落下帷幕。
在正式毕业后,我获得陀裟多的职称正式留在教令院任职,赞迪克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