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乔纳森·肯特不用写作业的原因都一同找到了呢。
躺在医院里也要奋笔疾书的稻草人:就没人为我发声吗!
无所谓,哥谭反派而已不需要被心疼。
话说到这里就有点被扯得太远了。
提姆试探了两句又将话题的重点转移了回去,在正式说回原来的话题之前,提姆觉得自己还是得说一句话。
提姆眉头隆起又放松,放松又隆起,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双手快准狠的拉住了安妮塔裹在身上的黑色披风,向内侧的方向不停的拢着。
提姆的脸上颜色很复杂也很纷呈,说不清是因为眼前的场景脸红还是因为眼前的场景脸青。思及,他拉着衣角的手又忍不住紧了紧,到了最后脸上的那抹青色也最终溶解为了红色。
提姆撇开脸快速把手收了回去,他嗫嚅着,“你先把衣服穿好了。”虽说两人是‘夫妻’关系,可不是用头发草草挡一下,就是披个床单和拿他的披风凑数的,怎么看都这样都有些过分了,尤其他这个特殊身份的人在场的情况下,再不管那就更不合适了。
“又不是没看见过,嗯,果然小男孩就是小男孩。”安妮塔将杯子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丝毫不顾及‘小男孩’额头上爆出的青筋,她随手砸在一旁的桌面上,脸上尽是狡黠与娇熬的神情。
“看好了,男孩,这可是你之后难见的场景了。
话音落下,安妮塔在提姆惊恐的视线和手忙脚乱不知道是去拽安妮塔的手、还是捂自己的眼睛的情况下,她一把扯掉了身上刚被提姆的披风!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个喝了酒之后就会耍酒疯的人啊!他要怎么在闭眼的情况下去照顾一个耍酒疯的人啊,干脆把她敲晕好了。
提姆被冲击混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无限的刷着屏,嘴上还不忘对着安妮塔高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后面的话被提姆硬生生的卡进了喉咙里。
只见在安妮塔扯掉披风的同时,自披风下瞬间飞出来无数只黑枭,在大片黑色的枭群众偶尔还夹杂了一两只胸口为红色的罗宾鸟。
提姆:等等,鸟嘴里面叼着玫瑰花是认真的吗?
这些动物像是有意
识一样自发性的围绕在安妮塔的身旁不停旋转、寻找自己的位置,它们的身体与安妮塔的身体越靠越近,接着鸟体的形状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席黑色的、完美贴合身材曲线的礼裙。
礼裙设计也非常巧妙,挂脖式的上衣禁/欲般在将上半身大部分皮肤一路包裹到了指尖,只见肩头和胸前的部分用黑色的纱布模糊的设置了一个朦胧的视觉陷阱。
与包裹严实的上半身相比,下半身则完全是另一种相反的风格。
上半身的短衣长度只到腹腔上方,它与下半身的长裙之间,仅靠腹部和腰侧几根闪着银光的金属条作为连接和支撑,裙摆的侧面也从大腿中部位置开始分裂,露出白皙修长、线条弧度流畅饱满的小腿,而分开的裙摆边缘上有规律的镶满了不规则的切割钻石,钻石的光辉与双腿的光泽交互相应,惹的人更加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裙摆的长度已经不屑于以脚裸的高度为界线了,明明安妮塔脚下还穿着足以踩碎人脖子的细跟高跟鞋,裙摆的长度却还长到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