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间,仿佛一股清凉袭遍全身,季凌蕴眼角的泪也下意识落下。
二号腺体瞬间冲出了大量信息素。
喻衿那头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所以她只是等浑身战栗结束,便又推女人。
月魄便将自己的尾巴拿开了,随即扫到下方倾倒出来的茶水浸透了床单。
她耳朵发红,抱着季凌蕴去浴室冲澡。
她冲了个冷水澡平复心跳后尾巴渐渐消失,随后两人换好衣服便出门。
再给喻衿打电话也是石沉大海。
于是季凌蕴打电话给喻总,对方回应喻衿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又皱眉:“请问你找小女有事吗?”
“嗯,是有点事,麻烦喻总行个方便.......”
季凌蕴和喻总说了半天,这才带着月魄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喻衿的办公室。
而这一路上,月魄了解到了这一天里季家发生的事情。
简直闻所未闻。
随即偷偷看向季凌蕴,试探性喊道:“姑姑?”
难怪那时候两人在车上做时,对方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季凌蕴则瞟她一眼,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仿佛毫不在乎,只是伸手拧住了她的耳朵,将她扯进喻衿办公室,又锁了门,道:“少废话,再慢点你的前妻就要死了。”
“嗯?”月魄皱紧眉,看向办公室里面,便看到喻衿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了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被她扫到了地上,而她浑身也凌乱不堪。
白色衬衣的扣子全被扯开,凌乱的黑发遮住一半面容,眉头紧皱,脸颊潮红,似乎是晕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包臀裙几乎皱在了腰间,一双雪白的腿上挂着蕾丝三角布料。
仅仅一眼就完全看光了......
月魄早已避开了目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这屋里明明只有喻衿一个人,怎么会身下全是信息素液,桌子上的液体也一颗颗滴落地板。
难道只是打翻了水?或是,发.情后没有抑制剂,痛苦地晕过去了?
这问题就严重了,发.情不用抑制剂,可是会死人的。
月魄连忙跑了过去,又去试喻衿的气息。
还好还好,没死。
季凌蕴则也走过来,用外套遮住了喻衿的身子,朝她哑声道:“看你这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婆呢。”
她说完,又检查喻衿的情况,边道:“放心,没事,去弄盆水来。”
月魄:“.......”
她乖乖去接水了,只是心中难免不服。
也不知道是谁做到一半就担心人家到不行,想跑过来。
对了,喻衿说她泛恶心。
难道是胃病犯了?
可能一切都要等喻衿醒来才能知道。
......
季家宅子里。
季总将手机摔了,朝着一旁还在哭泣的季老夫人喊道:“还哭什么哭,她就是个没良心的,亏我还安排人将所有事情公布了,想认她回来,结果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那你也不想想,季凌蕴从小受了我们多少欺辱,我现在一想起来,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我这心里就想死!”季老夫人早已泪流满面,死死攥着自己心口的衣服,心里又恐惧又悲戚。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大概再也不会想认她这个母亲了。
她想起季凌蕴小时候,还很小的时候她就默认季莱将对方殴打,欺辱,后来长大些了,更是任由季莱时不时拽住她头发将她往水缸里按。
不仅如此,她更是从未给过她好脸色,也经常骂她,冷眼旁观所有人对她的欺辱和嘲笑,对她的伤害......
那可是她的女儿啊!!!
季老夫人心痛到无以复加,竟又哭晕了过去。
此时,助理慌慌张张进来,朝着季总道:“老板,季莱开趴的视频和季凌蕴被殴打的视频热度压不下去,花钱让平台撤了,也封账号禁言,可是很快朋友圈又转发起来,其他的app也转了起来,根本无从下手。”
“根本查不到是谁主使的,明面上只是两个狗仔发的视频,可是这毒.品的事......”
“另外,警.察已经出动了。”
季总死死皱起眉。
要是季莱被抓了,供出这毒.品的来历.......
他暴躁地狠狠踹了茶几一脚,又看向声音越来越小,却还在不停求饶的艳绣,吩咐道:“把她拖下去处理了,处理干净点。”
“是,老板。”
“还有季莱,带到楼上。”他又吩咐着,声音越发狠厉:“记住,她是承受不了打击从而自杀身亡的。”
“是。”
很快,艳绣被扛走,只余留她回响在大厅里那疯了般的嘶吼声。
“季总,季总,你说过放过我的!!!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莱莱!我的莱莱!我可以死,求您放过她,求您放过她......”
......
冬日里,满世界都是白色的雪,细雪飘飘,干净又美好。
可季家某间没有护栏的阳台上,季莱昏迷在轮椅里,轮椅缓缓被控制着冲下阳台。
随着一声剧烈的砸地声,瘦弱的身体已像一摊烂泥,鲜血四溅在白雪之上,血腥,又带着冰雪皑皑间的寒冷。
空中飘落的细雪落在尸体上,悲凉至极。
......
这就是季总的凉薄,季家的恶臭。
季凌蕴看着手机上季莱自杀身亡的消息笑了,笑意冰冷。
她即将收集到新的证据,季氏踏着底层人的尸骨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杀.人如同家常便饭。
她迟早会让他们付出应得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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