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在梁见舒怀里了。
没意识到不妥,还晕乎乎地想,才答应她就有这待遇,看来跟她形婚不坏。
在最近的房间将人轻放在沙发上,一段路走下来,梁见舒手臂早酸了。
手酸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凌挽苏身上总有一股花香,浅浅地勾着人的嗅觉。
不知是香水还是衣料在花店浸染久了。
将人抱了个满怀,又被她的气息困扰,梁见舒一路上脑子里全是那晚的梦。
心里发乱发慌,便一眼都没敢低头看。
凌挽苏坐在沙发上,老实了会,抬头直直地盯着梁见舒看。
梁见舒任她打量,平时没这胆量,一双楚楚动人的醉眼,也不知看进去了什么。
“你低头,我要跟你说句话。”
梁见舒揉着手腕,有意离她远点,“就这样说,我能听见。”
“这样说话好累,你低下来嘛,求你了。”
“……”
看了她眼,梁见舒仿佛坠进棉花里,难以站直,弯下腰问:“要说什么?”
离近看,凌挽苏的眸子如冰葡萄般晶莹。
她满意地眯起眼睛,将眸光中的风情挤出几缕,轻柔柔地落在梁见舒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