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隽冷的身影漆黑的眼垂下时,修-长的指节同样在剧烈波动而隐忍的情绪中攒起。
此刻,他似乎仍能感知到那种异样感。
他亲口勿过谁,而唇怎么尝起来,都像是那只小恶魔,因为那样的甜味,鼻尖再熟悉不过。
这种异样到底从何而来?他明明没有那么过分深-入地疼爱小恶魔,即使是……小恶魔已经被哄诱得愿意在他怀中接受他的轻口勿。
……
少年现在处于漂泊不定的不安与茫然。
他以为从第一天之后,他可能就会因为任务没有完成受到惩罚,然后或许会被遣返或者捉走,但是他这样整日被强行携缚在宿壑身边,也没有任务失败的消息和警告。
“唔……”可以说话之后,少年也仍旧没有再呼救,他知道那样没有效果,因为在极短的时间内,宿壑可以蒙蔽周围人类的感官,形成像灰雾一样只在瞳孔和耳际的屏障。
而第一次尝试之后,宿壑给了他惩罚。但那个惩罚实在太让少年畏羞了,即使是回忆他也不敢再回忆一遍。
少年现在双手撑在人宽肩前试图推拒,是因为……是因为宿壑这次深口勿实在太过分,他已经呼吸不畅不说,感觉唇-瓣已被吮-咬得有些细密的肿痛。
宿壑听了少年又怕又经受不住的小声轻呼,也按着人亲到初步饱足才松开来。
他从皮质座椅上略撑起身来,略上挑的漆黑双眼微眯了一下看着刚被放开就缺氧似的急促呼吸着的少年,见其从红眸眼尾,脸颊至颈侧都泛着红,嗤笑了一声,“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吃到甜味。不过算了,之后晚上再继续。”
说着,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人就侧开拉手,“啪”地关上了后座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