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任先生的神色出现了变化。
景眠眼睫敛下光影,气息微颤,他听到自己胸膛蓬勃的心跳:
“先生为什么从来不过生日?”
“为什么…直到现在还留着星星手链?”
“为什么当初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巷子,回到任家?”
……
他有太多的问题。
别墅二楼的那盏夜灯,早已为他敞开的定位,在他每一次绝望崩溃时刻的无声降临……任先生治好了他的病,却成了他解不开的结。
他让他意识到。
——原来这世上有无数人爱他。
而他最爱先生。
“我以为
这些答案,你都知道。()”
“?”
景眠问:“先生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
这一刻,男人愣住。
景眠第一次在任先生脸上,看到了可以称得上诧异的神色,细致到他可以描摹出俊美的轮廓。
“先生问过我,如果当初提出联姻的是贺家,我会怎么抉择。”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此刻的两人都深知意味着什么,景眠喉结微涩,低声道:“我的答案也一直只有一个。”
在男人愈显诧异的视线下,景眠说完:“哥哥从来都不是一切的前提。”
“先生才是。”
景眠看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