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惋眯起醉眼一听,真就指给他看。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眸色又沉又深,似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没看见。”性感喉结滚动几下,幽声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极力想要证明她没有指错,苏惋急急地再次指给他看。
“真的,就这。”这人怎么不信她,苏惋脑袋沉的厉害,支棱一会后整个人往后倒下。
床面塌陷,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逼近她,白矜不徐不疾地上前。
“肿了亲一下就会消。”他嘶哑着声道。
苏惋醉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能力思考,想说什么又忘记了。
房间响起发狠地亲吻声。
直到第三天,苏惋的意识才彻底恢复清醒,原因当然不是因为醉酒。
她现在还是能想起来,订婚宴那天被白矜抱回房里,喝醉酒后的她...有多离谱,怎么就干出那么离谱的事了?
一时接受不了,抱头嗷嗷地在床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