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修被婉拒后恼羞成怒,出手偷袭少年,结果连对方一片衣衫都没碰到,就被他身上的护身法宝震碎了经脉,倒地哇哇吐血。
看看那个一身宝光的千金小姐,再看看神色恬淡丝毫不为所动的少年,排在后面的女修呼啦啦后退出一大截。
这受伤的女修必定来历不凡,她们可不想被牵连。
这些人一走,一下就把队尾的滕幼可给露出来,她前后看看,礼貌问:“到我了吗?”
没人回答。
女修们看傻子似的看她。
少年这才注意到一直被挡住的小姑娘,温和颔首,“到你了,请。”
滕幼可无视周围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开心地上前。
走近了看,少年眉眼精致,周身气息温润平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只是站得离他近些,人的心情都会跟着平静几分。
像那株野山茶,肆意闲适,让人见之忘俗。
滕幼可更开心了,光是这一见就不枉此行,如果能将人扒拉回随身小院里养着,没事跳个……嗯,跳个儿童不宜的大神,岂不是美滋滋?
思及此,她视线扫过树干上五个剑刻大字:卖身葬自己。
笔锋遒劲,暗藏冷芒。
咦,都说字如其人,少年的字和他这气质不太对得上号啊?
滕幼可在观察少年,少年也在观察她。
这么多来买他的女修,下至十几岁,上至几百岁,第一次出现骨龄个位数的。
看她熠熠发光的双眸,大概只是来凑热闹的吧?
“你确定要买我?”他开口询问,音色如珍珠滚落玉盘,清冽柔和。
“你怎么卖?”滕幼可比较谨慎,她现在可没什么钱,卡牌倒是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