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玄幺山来人了,你还要睡下去吗。”
月影并未睁眼,嗓音略显沙哑,却并不难听。长茗一顿,显然没想到月影能察觉到。
“你对你自己的药没信心吗。”
这一次月影睁眼了,冷飕飕的看着长茗,晓得对方怀疑自己的武功恢复了。
被一眼看破的长茗并不尴尬,只是俯下身子吻了吻月影,“不是我的玄幺山,是我们的玄幺山。我去看一眼,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一会儿。”
月影一如往常般撇开了脑袋,长茗也不恼,继续俯下身子咬了咬她的耳朵。二人温存几刻后长茗才起身开始理自己的里衣,月影干脆闭上了眼。
眼不见心不烦。
衣料摩挲声响起,长茗收拾好后望了眼床边仍旧入睡的女人,嘴角闪过一抹溺爱的笑意。
沈忆手中握着一只红色小蟒,她眼里不免有惊叹闪过。真是名贵的药材,若是在别处捡到,自己定要就地取材掏了蛇胆。
那条红蟒似也察觉到了寒意,拼命的想从沈忆手中挣脱。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沈忆有些不舍的将红蟒放开,那小家伙顿时隐入草丛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过长茗前辈!”
一样的温顺,一样的场景,得亏自己的红斑蟒命大,不然两次经历这样玩迟早会抑郁而终。
白衣女子自眼前的梧桐树走出,一尘不染的气质宛如天上谪仙,沈忆仅是愣了片刻便回过神冲着对方行礼。
“长生的小徒弟?”
长茗上下打量着沈忆,长得倒是精致的无可挑剔,看长生那护犊子样估摸在药学方面也确有两把刷子。怎的,来自己这所为何事?
这六邪和药山带出来的孩子就是和寻常人不同,总让自己摸不准。
“正是晚辈。”
“你师父让你来的?”
许是因为月影在自己身侧,长茗的脾性已不知好了多少。若像往日自己被平白无故的打扰怎的也要给自己的那一窝小蛇觅些吃食来。
沈忆摇头,一袭墨绿的衣衫显得有些单薄。她眉目温柔,看着就像是乖乖守在长生身边修习药理的。
未成想小丫头胆子挺大,没有师命也敢往自己的玄幺山跑,莫不是真以为何地都是如药山一样好说话?
“晚辈独自前来寻前辈,只愿打听一人下落。”
听到这里长茗就能猜得七七八八了,难道还不知道叶漓那小家伙的踪迹?但已过去半月有余,这时再问起,怕不见得有多合适。
“我玄幺山又非江湖门派,你问人怕是来错了地方。”
许是心疼那小家伙,长茗的语气已冷硬了些许。
对于未知的怒火沈忆并未找到源头,但也知或许是与自己有关。可她仍未退缩,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
“晚辈想寻之人怕只有前辈知晓,此人曾为晚辈求取夜九笙,是晚辈必要瞧见安好才可安心之人。”
“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