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为了国/家劳心劳力,现在身体正是虚弱特殊之际,还请王上不要过度垂怜,以免伤了大祭司的根本……也对……也对王的根本造成影响。”任何时候,过度纵欢都是不好的,即便王再勇猛无敌也难免会伤着。
医官说完又狠狠磕了一头。
良久不见音响,医官悄咪咪抬头,瞥见上位者那张发青的脸,阴鸷的眸子死死瞪着他就像底格里斯河里的大鳄好像要把他撕扯成十八截,医官当场吓得腿都软了。
“滚出去。”
只听得一声凉凉的声音,医官也不管叶函身体如何了,麻溜的起身滚了
到了门外,后背已经全部湿透,太凶险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他要是跑得慢,估计王能一剑把他劈碎。
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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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函迷糊醒来,下意识双手捂着肚子,该死的尼布甲尼撒差点把他折腾死,在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完。
“你——”叶函觉得有人盯着他,猛然抬头就见心里谩骂的对象正站在床前,手里还端着个瓷碗。
叶函不明所以:“你这是?”
尼布甲尼撒褪去华丽的朝服,一身淡紫色常服,腰间用月白色精细亚麻织成一根柔软的带子系在腰间,配上玛瑙打造的花纹繁复的手工玉坠吊在腰侧,细长的手掌间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瓷碗,他这是要干什么?
“尝尝。”尼布甲尼撒端着碗凑过来,在床侧坐下,将碗推到叶函身边。
叶函不解:“这种事要别人做就好,王上不必亲自——”
不必亲自动手,尼布甲尼撒一看就不是伺候人的料,叶函立刻双手接过。
只是,对方端着碗压根没有给他自己拿的意思,尼布甲尼撒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笑的温雅至极:“喝了。”
叶函觉得头顶一片大石,心中已经懵逼了,怎么一觉睡醒尼布甲尼撒换心性了?居然要亲自喂他
“还是臣下自己来吧。”叶函头皮发麻。
尼布甲尼撒坚持,叶函歪头喝了一口,天呐!
“这是谁做的?”一口汤哽在喉间来来回回几秒才硬撑着喝下去,头皮直激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