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小姐的家

“崔金子已经想好了主意能让魏依然与魏家成在大年初一离开,魏依然说她被魏家成迷昏,在船上醒来大概也是谎话。”

“崔金子留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她是要复仇。”

二两二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发问小机器,但她是真的没明白过来,“等等等等。”

她疑惑地问:“谎话这个就先算了,为什么是要复仇?你是因为她在打听周介良才这么说吗,可这不一定就是恨他吧。”

唐寻放下手,凝视着二两二说道:“这的确是我的一个猜测——在进到戏楼后台前,我曾思考过一个问题。”

他的眼神明明没有情绪,这么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却带有让人如坐针毡的紧张感。

二两二强作镇定的与唐寻对视,竟也听了进去。

唐寻:“发现魏依然与魏家成的生父是黎年这件事,究竟有什么作用。”

张清非举起一只手,“不是用他跟崔金子合影的日期来推论魏依然与魏家成是龙凤胎吗?”

“这是推出来的,并非是直观信息,更何况窗台上魏家成的后半截日记已经可以点明,他与魏依然长得一样的事实。”唐寻解释这些时,姿态就会稍稍带上做老师的职业病,他半抬起一只胳膊,手悬在空中,“如果去掉‘黎年’的信息,我们会发现这丝毫不影响魏依然的故事展现。”

应准靠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他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块硬币,正在修长如葱白的指间来回转着,姿态有些慵懒。

应准将硬币抛起后抓在手心,“我懂唐老师的意思了。”

他视线缓慢移动,停在唐寻身上,倏尔一笑,“你是说,发现这件事的重点其实不在于他是谁的生父,而在于他与崔金子是一对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