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盛斯屿感觉对方这语气还带着一种“懂了懂了”“快去跟你老婆亲热吧”的意思。
沙发上,白舟的睡姿依旧很新奇,把抱枕压在怀里,然后趴在沙发上,侧着头,那双带着结婚戒指的手,搭在沙发外。
盛斯屿缓缓走到沙发边,轻轻捋了捋白舟额前湿漉漉的碎发,白皙的额头露出来,盛斯屿忍不住想上去亲一下。
但想起白舟在电梯把他推开的画面,盛斯屿抿了抿嘴,或许还不是时候。
上次进组,还明示暗示地要保姆车要礼物,这次进组连招呼都没打,以盛斯屿对白舟的了解,怎么会不知道这几天白舟在故意晾着他?
沙发上还有一点空隙,盛斯屿就那么排骨篜里局促地坐在那,眼神放空了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时,目光正好落在白舟搭在半空的那双手。
手指细长白皙,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光,盛斯屿伸出左手握起白舟的手,往沙发边上移了一下。
盛斯屿手掌比白舟略宽,手指比白舟还要长,可以把白舟的手整个包裹起来。
握着白舟的手,盛斯屿有种不想松开的感觉。
随后,鬼使神差地,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白老师,车已经在楼下了,您起了吗?”早上五点,小梦在门口敲了下门。
“哦。”白舟楞楞地坐在床上,不知发了多久的呆。
盛斯屿昨晚什么时候走的?还有,他不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吗?是盛斯屿把他抱到床上的?
昨天明明喝了咖啡,怎么还能睡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