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个项目要谈,可能一天都没空看手机。”盛斯屿从领带架拿出一条领带。
“我给你系吧?”白舟走过来,帮盛斯屿领带。
系到一半,白舟瞥到架子上的一条领带,别扭地说道,“那条还留着干嘛?扔了吧。”
盛斯屿低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我的领带又没惹你,干嘛扔了?”
那条领带就是昨晚他们用来代替道具了,白舟看到它,就会想起双手被束缚的画面,紧张又羞耻,脸红心跳。
根本没办法直视那条领带。
白舟瞪了盛斯屿一眼,对,领带没惹到我,是你惹到我了,能不能把你扔了?
盛斯屿假装看不懂白舟的眼神,温声哄道,“限量版的,别扔了。”
白舟挑了挑眉,赌气道,“限量版的才值几个钱?你有这么抠门吗?”
“把北城的所有广告位包一天,够买多少条领带了?”
“我对你怎么会抠门呢?”盛斯屿顿了顿,自嘲道,“我只是对自己抠门而已。”
白舟想了想,好像也对,很少见盛斯屿给自己买衣服,买豪车。
白舟继续帮他系领带,埋怨一句,“赚那么多钱,不买点什么奖励自己,那跟没赚有什么区别?”
两年前,白舟可能还会被盛斯屿那副冷淡禁欲的外表迷惑,觉得盛斯屿这样的,消费欲很低也正常。
可现在。
盛斯屿一个眼神都恨不得把白舟吃干抹净,哪有一点冷淡禁欲的样子?
其实盛斯屿的消费欲确实很低,他只是喜欢那种赢的感觉,享受征服的过程,以前的他喜欢站在最顶端俯视一切,把命运紧紧地握在自己手里,为此他可以在国外拼搏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