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转身朝外走去。路听野也起身,大步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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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听野告诉沈常乐,他租的房子还有最后两天到期。沈常乐见他都不急,自然更不可能急,只让他回去收拾行李,然后给了他工作室的地址,到了就给她发信息。
司机把车停在一条主干道上,路听野下车,对着车内的人挥挥手。
“晚安,大小姐。”
“行了,回去吧。”沈常乐懒懒地,连摆手也懒的。
晚安。沈常乐。
路听野在心里默念。
直到宾利左拐,连车尾灯也看不到了,路听野这才招了一台出租车。
“师傅,去惊乌巷。”
夜晚的惊乌巷也热闹着,好多游客特意选择晚上过来,可以看夜景吃小吃,或者寻个小馆子点几串烧烤,又或者在音乐小酒馆里坐到凌晨一两点。
河两侧的路灯亮着,光影倒映在河水里,像摇摇晃晃的星河,有不知名民谣歌手坐在街边,弹着吉他唱歌,低醇动听的歌声也随着河水慢慢荡漾。
从野渡茶楼进去,有一个小门能直通隔壁一套私人小洋楼。三层的复古建筑,不算大,但胜在精巧。中央天井被改造成一个小小的花园。
路听野一开门就闻到很浓的麻辣味道。
客厅的地毯上,陈燃正盘腿坐在,手里拿着switch手柄,茶几上摆着还没吃完的麻辣烫、碳烤鸡翅和啤酒,见门被忽然打开,陈燃一愣,呆呆地对上一脸不爽的路听野。
路听野皱了下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