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来气。
姐姐就是个没良心的冷酷大小姐。
一点也不关心他。
万一傅砚泽是他仇家,喊他过去要把他杀了灭口呢?她就一点一点一点也不心疼吗?
注意安全?在她这才最不安全。
路听野戾着一张脸,跟着阿鸿朝隔壁包厢走去,短短几步路,很快就到了,他落拓地站定,像没有情绪的木偶,空空荡荡的。
心里好不容易缝合上的布丁被刀子划开,四面八方都漏风,楚歌声振聋发聩。
逃是逃不掉了。
姓傅的总会找上他,就像一条毒蛇尾随在他的人生后面,一旦等到他有了漏洞就迫不及待钻上来,咬他一口,迫使他投降。
从他打那个电话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是他,主动跟人家递了刀。
阿鸿上前,轻叩门,声音恭敬:“先生。”
“进。”里面传来温和的声音。
门打开,阿鸿对着路听野欠身,“二少爷,您请。”
路听野刀锋般冷利的目光扫过阿鸿,“那三个字别让我听到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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