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野胸口剧烈起伏,就这样死死地看着沈常乐。
看着她唇上花掉的旖旎的红晕。
看着她没有一丝歉意的表情。
看着她冷冷的,冷得像月亮一样的眼睛。
“这才是你分手的原因。是不是。”路听野声音到了崩坏的边缘,阴沉又冷戾。
沈常乐抬手抹了下唇,偏过头,看向地上的向存喻,“你先出去吧,等会我在叫你。”
向存喻被沈常乐眼里的冰冷给骇住了,尚未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忍着疼从休息室出去。
经纪人不止一万次的提醒他,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混的好,第一件事就是管住耳朵,管住嘴。
现在就到了他捂住耳朵管住嘴的时候。
门关上,休息室陷入压抑。
“回答我。沈常乐!”路听野低吼着,抬手掐住沈常乐的下巴,把人硬生生掰过来。
沈常乐吃痛也忍着,看到了他眼球上爬着几根扭曲而猩红的血丝,整个人透着一股极阴鸷的冷,她不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在发颤,这样的路听野让她害怕,“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
路听野气到笑了声,视线低垂着,扣住她下颌的手开始一寸寸往下移,细腻的肌肤如绸缎,不堪一击,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掐断她,弄碎她。
指腹狠狠蹭过她的嘴角,想把那团花掉的的口红擦干净,力道没有收着,沈常乐痛得闷哼一声。
“路听野,你到底--痛--”
路听野忽然摁住她的锁骨,把人摔进沙发里,俯身去咬她的唇。
男人凛冽的气息罩着她,沈常乐几乎被人剥夺了呼吸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