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也?
还是小冶?
傅砚泽之后说了什么,沈常乐都没有认真听,脑子里把所有ye这个读音的字都过了一遍。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魔怔了。
听到任何带ye的字都要想是不是他。
大概是疯魔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争这一二两利很可笑,若是路听野知道她的人生就围着这点东西打转,为了这点东西把他丢了,会更恨她吧,会嘲笑她吧,会看不起她吧。
他是多么多么骄傲又坦荡的一个男人。
“行…你弟弟就弟弟吧。”沈常乐没什么劲了,只想快点把这件事了结。
至于傅砚泽的弟弟叫什么,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她一概不想知晓。都是演给外人看的摆设,包括她,也是摆设。
傅砚泽见事情理顺了,这才清清落落起身,“那就麻烦沈小姐跟伯父伯母解释一下。”
沈常乐想到要跟父母解释,头都大了,只是无力地摆摆手,示意傅砚泽赶紧滚。
她斗不过他。
古话说的好,富不与官斗。
傅砚泽从房间出去,又想起什么似的,脚步停下,转头看着颓坐在沙发里的沈常乐:“对了,沈小姐。我弟弟呢,下个月才满二十二,年纪小,心气高,日后结婚了还得麻烦你多包容他一些。你有耐性的吧?”
沈常乐:“滚啊!”
她又不是对哪个弟弟都有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