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被臊得不行,手指扣了扣裙摆,小声问:“里面外面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也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性幻想对象。”
“我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晚上,我就梦到你了。”
沈常乐羞得说不出话来。什么梦,自然不言而喻。
路听野记得很清晰,那次早上起来,他先是无措地对着天花板发呆片刻,紧跟着冲去浴室洗内裤,整个人是火烧火燎的热。
洗完后,才十六岁不到的他沉默地站在浴室里,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许久,最后他猛地捞起一把凉水泼在脸上,暗暗发誓。
总会有一天,梦里梦外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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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家切割之后,路听野把所有的东西都寄给了傅砚泽,不论是别墅、车、银行卡还是傅家给的资产,还有一大堆的奢侈品,全部原封不动退回。
沈常乐问他订婚对戒要不要退回去,路听野笑着说不用,这戒指是他给她买的。他一个大男人,给自己女人买戒指,怎么可能花外人的钱。
不过那台柯尼塞格没有还回去,路听野直接买了下来,他和沈常乐在这台车上做过,他是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碰。
路听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照傅闫封强势专横的性子,不可能会罢休,可一连大半个月过去,居然无事发生。
再次收到傅家的消息是在新闻上看到傅闫封逝世的讣告。路听野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紧跟着,傅砚泽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新闻看到了吗?”
傅砚泽的声音有些低沉,背景音闹哄哄的,路听野依稀听到哀乐,大概是在灵堂里。
“看到了。”路听野咽了咽,“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