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弯腰扔掉时,蓦地发现江予归并没有回到原位,依旧靠她很近。
近到他若有若无的呼吸热息,在她的肌肤上细细厮磨。
于舒言动作一滞。
江予归半垂眼,凝视着她白嫩的耳垂和后颈,语气淡慢又暧昧:“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
于舒言脊椎一麻,僵住:“啊?我——”
江予归缓缓往她脖颈处凑:“很好闻”
“江予——”于舒言猛地站起身,往旁边躲开一步,“江总,你这是,做什么?”
有两三个人往这边看,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太大了。脸上讪讪的,头也垂了下来。
谁知,却听到江予归嗤笑了声。
抬眼看他时,见他往烟灰缸里不紧不慢地掸了掸,又按灭了那根雪茄。
仅抽了一口的雪茄就这么毫不怜惜地弃在那里,只余雪松淡香。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她受惊兔子般的一脸惶恐,似嘲非嘲:“就这个承受能力,还说自己能应酬交际。”
“你——”于舒言明白过来。
“逗你的。”江予归笑,“被吓到了?”
“”
于舒言不知该说什么。
但她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