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跟之前那个中年男人一样的意思,但语言和姿态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暗示性的侵犯感。
于舒言欣然应承,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那人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冲她笑笑,视线又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了一番。
于舒言突然明白了,江予归现在的举动,包括刚才在沙发上的那个举动也是,除了开玩笑逗她之外,还是做给场上其他人看的。
这个场合里,每个人都长了十双眼睛,八百个心眼子。
他利用这样的误会,无形之中帮了她,也护了她。
那人走开之后,于舒言松了一口气。
“怎么?”江予归问。
于舒言不安地说:“我在想,万一有人要闻我杯子里的‘酒’怎么办?”
“那你就把酒泼到他脸上。”
“”
江予归笑了笑,神色轻松:“放心,没人敢闻。”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予归带着她认识了一圈人。
她敬了酒,递了名片,达到了她留下来的目的。
然后更多的时候,是在旁边看着江予归交际斡旋,那是她永远都学不会的四两拨千斤。
就像很久以前,在博物馆看到他面对一大群人讲解的那个时刻一样。
其实那时候,她站在旁边,看着那个人群中发光的少年,曾想象过他以后是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