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正好走过来,看于舒言走开了,问:“怎么把人弄走了?”
“怕她冷。”江予归转身将球杆递给球童,示意换一杆。
“真是贴心呐,怎么不怕我冷呢?”
江予归没接话。他才懒得管她冷不冷。
秦悦看着他,默了默,道:“我还真就是不明白你了,专程把人叫来,又把人支走。你到底是想和我独处呢,还是不想和我独处呢?”
江予归没回答。
碍于应酬,他不得不跟她独处。
但他想让于舒言看着他们独处,因为他不想让她有任何误会。
秦悦扭头看了一眼于舒言的方向。
透过玻璃能看清她正站在桌前等待侍者沏茶。站得规规矩矩的,像个学生模样。
回想起刚才她的样子,素面朝天,脸上白白净净的,连头发都是天生的黑色。
但是自从她站在这里,江予归的余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她突然笑了,原来油盐不进的江总喜欢这种乖乖女。
她今儿的妆,算是白化了。
晚上,于舒言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眠。
房间里很安静,旁边另一张床上的江黎已经沉沉睡去,打着小呼噜。
她今天去滑了雪,玩得太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