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言一愣,点点头。
江予归坐下后,她忍不住说了句:“你起得好早啊。”
“嗯,我也有吃早饭的习惯。”
于舒言将奶茶杯放下,想了想,问道:“那位秦女士”
“她昨天下午已经离开了。”
“哦。”
“那合作,应该没有问题吧?”
“不清楚。”江予归将桌上枫糖浆壶拿起来,不紧不慢地淋在盘子里的薄饼上,“在没有白纸黑字签认之前,谁都没法确定。”
但于舒言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
先撇开产品质量本身,就那天她看到的两人的互动来说,那位秦女士明显是对江予归很有兴趣的。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渴望,几乎写在了明面上。
人对了,事就成了一半。
不过江予归无所谓,已经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做到了该做的,至于什么结果就不再强求了。
口头上的殷勤,招待上的周到,言语上的奉承,他都可以。
但再进一步不可能。
让他出卖自己肉体,不如去村头纳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