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番外5:ABO世界线(1)

他在察觉到身体异常之前就先躲到远离军队的无人处,所以在注射了错误的药剂引发的信息素爆发,没有在第一时间引起骚乱。

但这样下去必然不是办法。

没有抑制剂,这样的情况短时间根本无法停止。这里终究是两国的交战场所,迟早会有其他人发现他,甚至还有可能是来自帝国的恶臭a们。

想到这里,徐清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已经做好要是真发生这种事,就自我了断的准备。

记得那个时候,也是很恰巧地吹来一阵凉风。

吹散了他身上的些许灼热,还带来一股奇特的味道。

徐清然感受得到那是信息素的味道。

而且,还是来自一位aha的信息素。看似柔和的味道底下,隐隐藏着一股强势和强烈的欲望。

他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诧异。

不得不说,这是他从分化以来,作为oga第一次感知到正常的aha信息素。往常的时候,那些aha们讨论着的不同信息素味道,在他这里全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难闻。

这一次,他却清晰地分辨出那是和龙涎香有些相近的味道。

仔细感受的话,甚至还能从里面察觉到一丝的血腥。

对方大概是还受了伤。

徐清然在浑浑噩噩中想道。

可能是因为他信息素的散发,不小心把对方的信息

素一并给诱发了出来。

加上对方如今疑似受伤状态,就更加不好去控制自己信息素的失控又或者对方根本就没有控制的打算,就那样直勾勾地向他释放出强烈的欲望。

徐清然怀疑要不是那个不知名的aha受了伤,可能已经来到他面前了。

对方的受伤状态让徐清然有了多一点底气。

所以他没有继续在原地待着,而是循着信息素传来的方向过去。越是靠近,被包裹着的感觉越是浓烈。

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所谓的腿软的感觉。

徐清然最后是在一棵光秃秃的枯树底下,找到的那名aha。

他微低着头,背靠着树干而坐。并且如同徐清然所料的那般,他确实受了伤,甚至还挺严重。身上被捅出了个巨大的血窟窿,腥红的鲜血浸没在他红黑色的军服上,难以辨清,只能凭借空气中的血腥味判断他的伤情。

即便如此,对方身上信息素的气势依然半点未降。

甚至在他出现之后,达到了巅峰。

树底下的人察觉到动静,不紧不缓地抬起头。

脸上早已没什么血色,但眼眶里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依然明亮有神。如同深海,清澈却又难以看穿。

徐清然微微弯着腰,温热的气息不断交换着。

他也不着急,隔着一小段距离略带防备地打量着对方。

虽然狼狈,但这aha长得还挺好看。

纵然他遇见过了许多同样很是优秀的,但面前这位只一眼,估计也能在他这里留下很长时间的印象。不仅容貌身材出众,气质中还带了骨子里透出的一种清傲和贵气。

想着,徐清然视线又往下挪了挪。

心里叹着可惜。

是个小兵。

还是红月的小兵。

短暂的沉默之后,树底下的人率先开了口。

轻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哪个oga,大老远就散发着让我无法抗拒的热情,原来是你。”

徐清然没有因为自己处于发情期的失态而感到羞恼或不自在。

在收到眼前人的调侃之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他几眼,思考片刻后说“我看你也快死了,不如死前再发挥一下你作为aha的最后价值。”

男人闻言抬了抬眸。

只见徐清然微微侧头露出他身后的腺体,云淡风轻接道“标记我。”

“帮我把这该死的发情状态压下来。”

哪个正常aha能接受一个oga这样把最敏感脆弱的腺体大大方方暴露在自己面前。

更别说是,极度契合且能诱发自己情绪差点失控的那个o。

好在男人确实受了重伤,不能像匹疯狼那样发疯。

这大概也是徐清然能那么肆无忌惮的原因。

树底下的人抿了抿嘴,两眼神色晦暗地盯着徐清然那白皙漂亮的脖子半天,才微哑着嗓音开口“那你

过来。”

信息素和鲜血的味道交织缠绵。

10本作者有狐千岁提醒您我在虐受文里稳定发疯星际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徐清然原本是在男人身前蹲下,把脖子伸了过去让男人能够够着。

碍于陌生的关系,他并没有投怀送抱,是以一个比较礼貌的距离靠近对方,一只手的掌心抵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撑着身体。

只是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他到底有些小看了过程的刺激。

腺体被人咬破,陌生的信息素注入的那一瞬间,被怪异感觉冲撞的他整个人就瞬间绷不住,手微微一软不小心就直接跌趴在了对方坚硬的怀抱,下颌还被他肩膀给撞到了。

不等他撑着身体起来,后背就被一只沾血的手用力往下扣。

整个人不仅没有脱离这陌生的怀抱,反而还被压得更深了。逐渐被标记感觉牵引的思绪不容他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多做纠结和思考,只能轻轻蹙眉放任两道意外融洽的信息素交融碰撞。

徐清然的信息素,和他给人的疏离清淡感觉不同。

味道是幽甜的,像是甜美饱满的樱桃,又裹挟着些许红玫瑰般神秘的幽香。

疯了一样让人感到上头。

男人虽然受着伤,可这标记起来的狠劲儿是一点也不留情。

徐清然只记得那天的标记持续了颇长的一段时间。

还记得他抑制不住从口中发出许多叫人听得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其实他也没有刻意克制。

毕竟,当下犹如被人爱抚的感觉确实很爽很舒服。

他不觉得被取悦,有什么难堪或羞耻的。

那是徐清然第一次被人做了临时标记。

也是目前的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