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客观点吧,贝妮。你那时候就是偏袒他。”
彼得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开始一件事一件事地翻出来回忆:“为了不让他一个人,你每周五天有四天都陪他一起坐校车,哪怕你不喜欢。”
“说到客观。”贝尔纳黛特也努力回忆着辩解,“那是在一开始,我两个星期后就没陪他坐校车了,我还是和你一起走路上学。”
“可你每天都等着他一起吃午饭,有时候还会给他带早餐。”
“那是我外婆做的,我实在吃不下所以就拿在手里。碰巧伯恩说他没吃早餐,所以我就给他了。不然怎么办,给你吗?你可比他挑剔多了,更吃不下。”
彼得语塞半秒,完全没被这个回答安慰到,反而莫名其妙将重点放在了最后一句,棕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你在嫌弃我。”
“??”
“我没有。”怎么重点能歪成这样,难道不是她只是把不喜欢的东西给了别人吗?
“再说我也等着你一起吃午饭的,不是在单独等他。”她继续解释。
“哦,是啊。三个人一起吃饭,你们俩能在芭蕾舞的话题上聊个没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听众。”他凉凉地说。
贝尔纳黛特:“……”
“你们俩后来还在校庆晚会上一起跳舞。为了排练节目,连着半个月你都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家。”
“……客观点,只有后面一个星期。因为你说你不想再来舞蹈室等我排练完。”
“因为我不想看着你在我面前和他跳舞,相互整理衣服,还笑着说悄悄话。”
“……”
“那段时间他还老是来你家,不管我们去哪儿他都会跟着一起。我不喜欢这样,可你从来不介意。”
“而且,你居然还把我给你做的理科笔记借给他。”彼得越说表情越差,连声音都冷下来,“真不凑巧的是,他来还笔记那天你不在,所以我过去拿了,还看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