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遂走到晋惕身边,晋惕强势揽住她的肩头,语气不善:“沈公子。”
沈舟颐道:“世子爷。”
“上次沈公子被打断的手骨好了,瞧着跟没事人似的。”
“托世子洪福。”
二人俨然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戋戋偷偷掐晋惕胳膊,生怕他脾气太烈把这桩生意谈崩。然在晋惕眼中,和沈舟颐争夺的已不仅仅是玉石了。
晋惕故意握起戋戋掐自己的手,亮给沈舟颐看:“上次仿佛警告过沈公子,戋戋与某早有婚约,似你这外男该保持距离才是。即便同行,也该分坐两驾马车。”
沈舟颐平静地说:“在下这手骨刚刚痊愈,小妹好心搀扶一下,并没别的意思。”
晋惕眯起凌厉的眼,咄咄逼人:“是吗?”
沈舟颐望向他怀中的戋戋,“不是吗?”
戋戋唯恐越扯越远,便软声央求道:“舟颐哥哥,你把双蝉璧拿出来给世子看看吧。”
沈舟颐遂不疾不徐地将呈有双蝉璧的锦盒呈于桌上。也当真是千金不换的宝货,小小的两只蝉拿出来,映得雅间满荜生辉。
沈舟颐对晋惕道,“请。”
晋惕冷哼,对眼前男子无半分好感。谅对方也不敢拿假货骗他,便也懒得自降身份地多看,不耐烦摆摆手,“晚些时候会把钱送到你府上,按之前说好的价格。”
沈舟颐幽幽重复,“之前的价儿?”
晋惕眉心骤锁,“怎么?”
“您派您侍卫夤夜来我府上偷盗一场,闹得鸡犬不宁,再想和我府交易往来,如何还能按之前的价儿。”
晋惕阴翳:“罗呈的事我并不知晓,价儿是之前说好的,八千两就是八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