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竹林间,就他们两人。
王子呼吸热了热,心中暗暗把自己咒骂一千遍一万遍,这样动人的戋戋,当初他怎能狠心把她赐给塔泽,伤她的心?
“昨日本王向姑娘道歉,姑娘原谅本王了吗?”
他拿起她纤柔的手背来,想再亲吻一下。
戋戋灵巧地抽回手去,眸中波光流转,有情还似无情。
“当然原谅王子。”
阿骨木不依不饶,火似的热情压低在她耳边:“那可否告诉本王,本王和晋惕,谁更讨得姑娘芳心?”
晋惕目前是他最强劲的敌人,无论在情事上,还是战场上。
戋戋犹豫片刻,小声道:“晋惕。”
阿骨木王子的气息倏然冷冽。
“为何?”
戋戋道:“我与王子才认识了须臾数日而已,与晋惕却素有婚姻之谊。”
“哦?那你为何弃嫁晋惕,委身给你现在的夫君?”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
阿骨木懒得听她南朝那些繁文缛节,健美的手指勾住她衣裙上的一截丝绦:“那姑娘与本王认识得久了,是否会更喜欢本王?”
他的热忱似浪涌,于男女情愫上也似炽炎霸道的太阳,乌木犀的气息将戋戋全然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