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用罢膳将食匣递出去,求那位勾栏姑娘帮她把糕点都丢掉。
勾栏姑娘自然迷惑,戋戋说她对枣泥过敏,食之全身起痘。
勾栏姑娘勉强答应,颠颠离去。
酒足饭饱,半夜睡到迷迷糊糊时,忽感一双微凉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戋戋颤了颤,嘤唔了声,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她睁开朦胧的眼,黑暗中未能看清沈舟颐的剪影,唯独闻见他身上那若隐若现的药香。
他问:“枣泥过敏么?以前怎没见你有这毛病。”
戋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中,没好气道:“新添的。”
沈舟颐作势要挽起她手腕,“真的假的,让我号号。”
戋戋烦厌缩回手去,滚到牙床最里面,面对仇敌似地抵触。沈舟颐倾身在她朱唇偷个香,“昨日没亲自给你送膳,戋戋怪我了?”
戋戋暗暗呸。
她身体被锁链坠得笨拙,力气又弗如他大,很快就被沈舟颐压在身下。他呼吸染些灼热,雪袍半开半掩。
戋戋再欲反抗,他指她警告道:“我已经给我自己用过药,你莫要再推脱。”
戋戋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避子药。原来他消失两日,是配这东西去了。只是男人也能用避子药吗?
她对医药之事知之甚少,沈舟颐道:“狐疑的话,你来探探我的脉象,一探便知。”
戋戋齿冷,谁要号脉,以为人人都跟他似的是医痴?
她把丑话撂到前面:“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你现在骗我无妨,将来就算真有孩子,我也会流掉。”
沈舟颐捂住她嘴巴,怃然道:“住口,实在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