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止洒脱,饶是重伤之下食也不可一日无酒。她拒绝吃了慧烹的清汤寡水素斋,经常去山中猎杀野兔獐子一类,在了慧面前宰杀,大肆夸赞其美味,弄得哀悯众生的了慧常常泪流满面。
“装什么。”
沈迦玉用手指蘸一滴烈酒,轻轻涂抹在了慧色淡的双唇上,问他:“好喝吗?”
了慧瑟瑟发抖,拼命挣扎,可沈迦玉却将他双手死死扣住,使他动弹维艰。
她伤已痊愈七七八八,浑身武艺恢复,弱不禁风的了慧哪里是对手。
辛辣酒水钻入鼻窦,了慧呛得直咳嗽,极力侧头相避,却还是被沈迦玉灌了酒。
脑袋迷迷糊糊快要炸裂,他从没和女人靠得如此近过,一股全新、怪异情愫涌来——圆尘大师从未教过他的。
沈迦玉凤眸明媚而清爽,魅惑的意味昭然若揭。
她将他压在柔软帐榻上,固定他两只手腕在脑袋两侧。
“小年轻,会么。”
了慧双眸呆滞,满是愤怒,拼命挣扎。
沈迦玉爽朗地嘲笑他。
“贫僧已许空门。”
了慧咬牙隐忍,嘴角都快被他咬出血,“若女施主执意强逼,贫僧唯有以死明志。”
“还挺清心寡欲的。”
沈迦玉对善恶没有特别明确的界限,若在平素她肯定强了,管他事后会不会以死明志。但念起自己还要靠这小佛子的血供养身体,只好亵渎他两下,便遗憾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