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
王子大急。
怎么回事?
意外猝生,在外纠结痛苦的晋惕也顾不得纠结,三步两步冲进来,怒而揪住王子衣领,“混蛋!说好只吃落胎药,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王子愧悔如焚,“什么都没吃,连落胎药都还没灌,就刚刚……刚刚给她喝了点晕药。”
晋惕倒嘶口冷气,抱住床上昏迷的戋戋,但见她双眼睑下淡淡黑晕,双唇青紫,气若游丝。
晋惕泪水涔涔,苦苦呼唤:“戋戋!戋戋!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王子暴怒把巫医唤过来,“怎么回事?!”
巫医瑟瑟发抖,晕药就是按方子配的,绝无问题啊。王子又十万火急从柔羌皇宫里调出一位资历深老巫医,老巫医切脉之下,大惊失色。
“这位姑娘的确中毒,瞧这样子怎么好像是……雪葬花?”
世间草药千千万万,许多形貌相似的难以卒数。北域医术十分低下,与中原相比望尘莫及。巫医在配药时无意间把无毒雪绒草用成了有毒的雪葬花,两种药草都开白花,都是北地常见植物。
雪葬花……
完蛋。
王子怔怔瘫坐在地上,天快塌下来了。
他族人曾经中过此花之毒,当时还只是几枚干枯叶片,便叫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戋戋方才,可是喝了那东西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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