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桑阿婆那儿的大金大银多贵啊,量还少,我啊,特意寻了一处量大实惠的地儿,省着的银子还能给你搭两斤棉花到被褥里。”
“呵呵,别太谢我,你啊,在下头紧着吃紧着玩,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就去投胎,唉,你这样也挺好,不用当保家公,自在!”
旁边,陈宗霖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他在下头缺的是棉花吗?
憨货!他缺的明明是大金大银!
那厢,金银元宝烧得差不多了,赵老高儿又翻出了一沓一沓没有折叠过的大金大银。
陈宗霖的亡魂探头瞧了瞧,这一瞧,怒气就更盛了。
只见这里头不单单是金银不够真,有一些黄纸甚至没有糊金箔银箔。
赵老高儿也瞧到了,他捡了捡,捡不清,索性一并放到化宝炉里烧了。
火舌舔邸,黄纸化成了灰烬。
陈宗霖瞧着到手中粗糙的黄纸,气得鼻子都歪了。
偏生赵老高儿半点不觉,他呵呵讪笑了两声,继续和老爷子唠嗑。
“不打紧不打紧,偶尔几张,老爷子大量,唔,就当草纸用吧。”
陈宗霖的亡魂几乎气得要仰倒。
香炉中,烟气袅袅腾空。
陈宗霖又瞧了一眼赵老高儿,最后自己郁郁的飘到了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