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夸下海口,道。
“嘿,比那宝安堂的膏药好使多了,哪哪都舒畅着,就是再走个几十里路都不成问题。”
顾昭失笑。
“那大人方才还不想要这符箓。”
潘知州摆了摆手,“平日里公务繁忙,难得的瞧见这青山绿水,想着靠自己的脚丈量这土地,嗐,也是托大了。”
他瞧见顾昭笑,紧着又道。
“哎,你还真别不信,我年纪轻的时候,那是背着书笈就是仗剑天涯,好吧,我没有江湖侠客那样潇洒,不过是背着书笈,风餐露宿,睡过荒坟,住过破庙,夜里做着登那天子堂的美梦,进京赶考罢了。”
听到潘知州说进京赶考的事,顾昭颇为好奇,潘知州见此,就捡着几件有趣的说了说,末了叹道。
“岁月不饶人,转眼都十多年过去了。”
顾昭好奇,“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潘知州沉默了下,“是个老人了。”
顾昭也跟着沉默了下。
如今是太和三十四年,据说,陛下是二十三岁即位,如今算来,今年也该五十有七了。
说是老人,也不为过。
潘知州继续跟上,“所以喽,咱们可别把这东西拿到陛下面前,回头他一时兴起,也想着寻仙问道可怎么办,我通读史书,发现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顾昭配合,“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