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起身便走了。
潘知州走后,钱炎柱和卓旭阳果真放松了许多,陈长史一伸手点了点卓旭阳的脑袋,故作不满道。
“怎么,瞧着我这个长史大人就不怕啊。”
卓旭阳拍马屁,“大人可亲。”
顾昭笑道,“哦,我听到了哦,卓哥说潘大人不可亲了,枉费大人怕你们不自在,还给你们腾地儿了。”
陈长史:“哈哈哈,对对,顾小郎说得对,回头我们就给大人说去。”
卓旭阳当下就皱巴了脸,连连讨饶,“是我失言,原谅则个,原谅则个。”
说罢,他拎起酒壶,斟了大大又满满的一碗。
“先干为尽。”
顾昭失笑。
陈长史指着他,“好你个滑头,找着由头多喝酒,真是一点儿都不如小钱老实。”
说到钱炎柱,大家这才注意到,钱炎柱有些心不在焉的。
顾昭目露关切,“炎柱大哥,可是哪里不舒坦了?”
钱炎柱摩挲了下黑瓷酒碗,半晌后,他下定决心般的抬头,目光殷殷的看着顾昭,道。
“顾小郎,你与我说实话吧,我那梦是不是有什么不吉祥的地方,你只管说,我心里做着准备了。”
顾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