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是——”孙秋实心肝颤了颤,惊恐着眼睛,艰难的将剩下的几个字吐出口,“别不是疫病吧。”
“老叔!”旁边,孙大川也是一脸的惊恐。
他瞧了瞧孙秋实,又瞧了瞧孙行德,视线落在半阖门的屋舍上,脚步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
疫病啊,那可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大病。
往往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村子,无人奔走传播了,这才绝根的大病。
是以,自古以来都是谈疫色变的。
而他们村这病来得突然也快,好些人喊着肚子疼倒下了,面色发青发白,摸过去身子冷冰冰的,是有几分像疫病的样子。
“应该不是。”孙行德否认。
还不待孙秋实和孙大川放心,他想了想,迟疑了一下,拉过孙秋实的胳膊,往旁边一走。
孙秋实不安,“怎,怎地了?”
孙行德压低了声音,“老哥,我瞧着咱们村这不像病,倒是有几分像撞邪了!”
孙秋实诧异抬头,“啊!”
孙行德点头,“真的,老哥你跟我来瞧。”
他引着孙秋实进了屋,一把撩开床榻上躬身喊痛村民的衣裳,露出下头柔软的肚子。
“你看着!”孙行德指着肚子。
孙秋实和孙大川看了过去,只听耳朵旁,孙行德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