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教女生抽烟的社会败类——
还在楼上睡觉呢。
盛筱拿着水管给院子里的花都浇湿了一轮后,看了眼时间,八点五十。
就想着下午有时间去看别人表演,上午跟她要做的事就想糊弄过去吧。
盛筱上了楼,敲了三下门。
没应。
“沈溪珩。”
她唤了两声,没应,于是清了清嗓子:“你房门没锁耶,那我进去咯!”
“哐当!”
屋子里传来什么东西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呵,起床气还挺大。
盛筱作势去转门把手,就听见里头“吧嗒”一下拧动的金属声。
本来这房门确实是锁着的,她拧门把手只是吓唬他,结果沈溪珩估计没睡清醒,这一拧反而解锁了!
于是盛筱的视线没提防就探进了门缝,“沈……”
蓦地,她瞳孔一怔,房间的窗帘掩着日头的光,昏夜中,一道颀长的背影浸着暗色,衣衫半垂在肩头,露出线条起伏如窄蜂的腰线,忽然,那道劲瘦微侧,白衣落下的瞬间,她最后一眼看见了少年若隐若现的肌肉纹理。
明暗交接,若雾中看花。
“哗啦”一声,沈溪珩把窗帘拉开,脸上带着起床气,视线朝她歪了过来:“刚眼睛往哪儿瞧了,要不给你再打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