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冲入,修长的手指携着玻璃杯壁,轻轻晃荡中,糖粉撞上灼热坚硬的杯身,顷刻融化成一汪糖水。
这时,有人走进厨房,看见沈溪珩时惊愕地叫了声:“阿珩,你这衣服怎么搞的,都湿透了还没换!”
许姨唠叨地说:“我给你煮碗姜茶热热身,别感冒……”
“不用了,”
少年轻晃了晃杯身,“够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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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在沈家,盛筱除了早起跟沈家长辈一起吃早饭外,其他时间就窝在房里。
以至于林舒亦看见亲儿子姗姗下楼来吃早点时都一脸无语,“这年头早起的鸟儿不仅有虫吃,还能找到对象呢。”
沈溪珩:“鸟儿的对象什么时候成虫子了。”
林舒亦:“……”
沈溪珩没碰早餐,先是进厨房泡了杯热红糖水,许姨见状问他:“热了牛奶不先喝吗?”
沈溪珩清了下嗓子,想到昨晚说盛筱“痛经”她反应那么大,估计这事有点私密,他还是不声张了:“这几天我都喝红糖水。”
许姨:“……”
沈溪珩轻车熟路地走到盛筱房门前,敲了两下。
里头有动静,“舒姨吗?”
沈溪珩:“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