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筱朝他们一步步走了过去,那些人步子往后退了下,盛筱眸光扫过,“十七八岁的人了,也知道背后议论别人是一种龌龊行为,你们谁当面说说?”
十七八岁,心智逋成,却是最容易被煽动情绪的年纪,有人就朝她开口:“你就是配不上沈溪珩!明明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却在这里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麻雀就是麻雀!”
这人开口,其他人也在旁边应和:“就是,装什么装啊!”
盛筱笑了,“你们都是听谁说的啊。”
“网上都有人爆料了,还有证据,你以为自己能洗白吗?”
盛筱越淡定从容,他们就越被激怒火气,疯狂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认定她就是个有罪的人。
“我出生在晋乡,从小学到高一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小镇,我从来没否认过自己的出身,并且不认为出身就该是一个人的污点,试问大家,你们祖上三代谁不是农民,工人,你们在这里论阶级,以此否认一个人的努力,才是可悲。其次,你们被网络的舆论牵着走,没有自己的分辨能力,被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我都替你们觉得可怜。”
“你……”
盛筱拿出手机,上面显示录音进度条,“未成年不是你们的保护伞,如果谁想试试谣言传播判什么罪,大可以继续在网上谩骂,不要以为互联网没有记忆,你们今天能扒出来我的档案并给我定罪,将来也有人能扒出来你们是如何污言秽语对付其他同学。”
说到这,盛筱笑了下,“羽毛洁白,沾了一点污点就别想洗干净了。”
说罢,她昂了昂头,盛筱看着她们,等着她们口中的不知检点勾引男生,但现在,她们只有闪躲的眼神,哪怕神色愤愤,却因为盛筱那两句简单的“警告”而有些犹豫不定。
人都是自私的,其次是乐于落尽下石。
盛筱走出洗手间后,背后的嘀咕声又冒了出来。
舆论的开始都是突然的,因为内容的劲爆总是让人忽略消息的来源,觉得那并不重要。
但盛筱冷静下来却觉得奇怪。
网络上爆出的那张照片是晋乡中学的挂号信,正常来说去取信的人都有可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