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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珠突然感叹起来。
“你叹什么气,”他问,“是不是觉得我的年少经历,有些过于荒诞不经?”
“没有的事。我觉得还挺精彩的。”
“精彩?”
“对啊,感觉那个老先生,是来渡你的。”
他浅笑了一声:“可惜他走得太早了,要是能多熬几年,我来赡养他也不是不可能。”
“可能他完成了自己的人间使命,渡化了你,就回去了呗,而你现在能教出更多的建筑人才,这也算一种传承。”
陆淮安顿住,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再次薅了一下她的头发。
“呵,真会说话。”
“还有,你爸跟我说,他挺为你感到骄傲的,他和你两个哥哥都是从武的,只有你从文,还干得有模有样。”
“……”陆淮傲娇起来,“堂堂副司令跟你说这个,他没觉得脸红?”
“这话有什么呀?我怎么觉得是你在脸红。”
“扯淡,没有的事!”他予以否认,还说,“我不仅从文,我还从商,他怎么不夸这个?”
陈明珠道:“对啊,提起这个,你的商业头脑确实很不错。当时是因为来这里探亲,看到了这里的歌舞厅,才想着回去开一家的?”
“差不多,当时这里的歌舞厅发展势头很猛。”说罢还故意卖乖,“没办法,不好好赚钱,怎么能让媳妇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