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这个词的意思,现在很明显,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用某种特殊手段掌控着玩家的生死。
它在死死盯着。
头顶草他们大概也看到了红字,没人敢再往外走。
楚酒重新抓起手环,一个大掉头,回到徐经理面前。
她呲着八颗牙,诚恳地问:“请问公司什么时候下班?”
工作时间不得离开大楼,所以只要熬到下班时间就可以了吧。
徐经理端庄地回答:“公司在下班的时间下班。”
楚酒:“……”
和没说一样。
徐经理转过头,对隔壁座位一个年轻女孩说:“给他们发工牌。”
年轻女孩胸前挂着试用期的黄色工牌,上面的名字是“舒恬”。她没出声,默默地把桌上一个装满工牌的小盒子递给楚酒。
楚酒伸手去接,不动声色地把手稍微向前伸了一点。
舒恬的手也有真实的触感。
不同的是,楚酒看见,在碰到她的手指时,舒恬立刻抬起眼帘,望向楚酒。
她不像楼梯间里的中年男和徐经理那样一脸死气,像个活人,只是眼中全是恐惧,如同一只被猎枪指着的小动物。
工牌和上面的挂绳倒不是虚拟道具,真有实体,触感实在,挂绳是白色的宽带子,上面有个圆圆的黑色卡扣,挂绳另一端吊着扑克牌大小的工牌。
楚酒挑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