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那是“一点”吗?你的影子恨不得把整幢大楼的人都铆死在工位上干活。
靳惊继续说:“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想把我的影子重新弄出来。可惜它在镜子里待习惯了,穿来穿去,自由自在,一点想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它每天都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想让我也进到里面,和它在一起。”
“尤其是今晚,它受了重伤,没法去别的镜子里乱逛,就留在这面小镜子里,一直都在烦我。”
靳惊疲惫地叹了口气。
“算了。既然你回来了,我们两个就一起进去吧。一了百了。”
他的手停在镜子的金属花纹上,手指一拨。
“嗒”的一声轻响。
椭圆的金属部分向上打开,露出下面光滑反光的镜面,原来是随身化妆镜一样的结构。
有镜面出现,楚酒干脆利落地第一时间扣好耳机。
这奇葩的乙女游戏,玩着玩着变成寡妇也就算了,总不能变成陪葬的寡妇。
靳惊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他越走越近,楚酒终于看清了那张发光的纸片在哪里。
它就在镜面上,只不过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它并不是贴在镜面上,它和镜面之间隔着一层玻璃的距离——
纸片在镜子里。
楚酒没理会靠近她的靳惊,一心辨认着上面的字。
上张纸说到女主的男朋友失踪了,女主到处都找不到人,最后也没有留下,打算一个人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