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序越等越焦躁,终于等到寸头男抱着试卷进来。
寸头男对只有一个人参加测试这件事,毫无反应,照例发给韩序一份资料,让他看了二十分钟,才开始考试。
韩序走笔如飞,只答完第一页,就把试卷推还给寸头男,“好了。”
寸头男这回倒是有点讶异,接过来,拿出红笔批了一遍。
“二十五分整,过关了,”寸头男宣布,“你拿到了最高分,分配你进秘书处。”
韩序在会议室里焦躁不安时,楚酒已经倒立着,来到大厦的负一层。
负一层照例没有人,传送带也空着。
楚酒站在传送带旁边,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
韩序现在应该已经快到顶楼了。
楚酒深吸了一口气,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爬到传送带上,躺下。
也许慢慢找,还能找出其他的办法和出路,但是走传送带,无疑是最简单和迅速的。
楚酒自己心中也隐隐知道,非要走这条路,除了对这种虚拟信号对大脑造成的真实痛苦有点好奇外,多少还存着点跟韩序较劲的心思。
传送带上的钢圈升起来,把楚酒牢牢扣死。
传送带启动。
楚酒用第一视角,深切地体会到了生产线上牛羊肉的感觉。
就是任人宰割。
闪着寒光的虚拟钢刃冷冰冰下落,准确地落在楚酒腰上,被切割的痛苦感觉无比真实,真实得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