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默默祈祷:楚酒说过,不会有电击,希望她没有骗人。
两个人终于到了顶楼,顶楼的人也在和护士你追我逃,乱成一团,护士穿过混乱追逐的人群,带着黄泽沿着回字形走廊转了个弯。
前面就是接受电击的规训室。
黄泽几乎不太敢抬眼看前面,然而护士的脚步却忽然顿住了。
黄泽抬起头,看到一个奇景。
规训室门前,站着一对又一对的人,每一对,都是一个护士抓着一个病人,正站在原地,对着规训室紧闭的门发呆。
门前立着黄色的牌子——“维修中”。
黄泽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放到了地上:楚酒很可靠,她说没有电击,就真的没有电击。
抓着黄泽的护士也呆立在原地,眼神木讷地盯着规训室的门不动,仿佛处理不了这个特殊情况,宕机了。
最前面有两个护士松开了手里病人的胳膊。
捉人,送电击室,电击,这个流程走不通,她们像重启了一样,傻站几秒,松开刚刚捉住的病人,转身往外走。
黄泽发现,自己肩膀上的手也松了。
抓他的共享脸护士木呆呆地转过身,准备往回走。
黄泽回过神,大声喊:“大家别傻站着啊!不要让她们下楼!!”
黄泽又蹦又跳地冲到往外走的护士面前,其他人也跟上来。
规训室都关门了,当然是放开胆子继续干,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地下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