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不客气地把手机屏幕凑到他面前刷他的脸。
一部手机当两部用,另一个系统里藏着不少东西,虽然游戏茧里没有信号,里面的消息记录就足够了。
这位是出轨惯犯,只不过藏得很严实。
最近正和一个人保持稳定关系,好像是公司同事。
白落苏忍不住又看了丁奕一眼,“长得挺老实的,看不出来嘛,玩得还挺花。”
韩序看了看时间,“是在兰可宜怀孕的时候。”
丁奕和出轨对象之间的聊天记录很长,在兰可宜死后还一直在互发消息,聊了不少这件事的细节,楚酒浏览了一遍,再对照另一个系统里他和律师,和兰可宜父母之间的消息,一点点把事情理顺了。
出事那天,兰可宜已经临近预产期,一个人在家,无意中在电脑上发现了丈夫有买礼物的记录,有化妆品,也有花和首饰,不止一笔,全都不是给她的。
兰可宜越深挖,越心寒,丁奕的各种开房记录明明白白,那些“加班”、“出差”全都能对得起来。
她打了丁奕的电话。
电话却打不通,丁奕当天下班时,只给她发了个“晚上有个会”,人就不见了。
兰可宜想办法找到了他的定位。他果然不在公司。
他不接电话,兰可宜一分钟都等不了,打算去找他,跟他当面问清楚。
他家是老房子,楼里的电梯经常维修,那天刚好也不能用,好在楼层不高,兰可宜一个人走了楼梯。
因为心神不定,又急又气,一跤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摔倒后就感觉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