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看出来了,有点想笑,他写的是:可恶。
楚酒向韩序那边靠了靠,在脑中说:规则里没有写,不知道这个“时间段”,究竟有多长。
韩序对她微笑了一下。
楚酒在脑中继续说:全车厢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随便说话。
韩序勾了勾嘴角。
也只有一个人能听到。
楚酒“说”:可惜这交流是单向的。
韩序用口型回答了一句。
楚酒立刻看明白了,他在说的是:那也不一定。
他能用口型跟她无声地交流。
楚酒现在跟他熟悉多了,对他的嘴巴开开合合无声地说的话,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不止是熟悉他的说话方式,也熟悉了他的思路,不再像当初在靳惊那个游戏茧里,他的一句“万一转正就尽快升到管理层”,楚酒猜了好久。
要是现在再来猜一次,肯定不需要。
两个人一起过了这么多游戏茧,早就有了与别人不同的默契,就算听不到心声,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就在那个游戏茧里,她第一次见到了韩序,当时他正在奇奇怪怪地倒立下楼。
好像是不久之前,又像是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