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说回去拿东西了。”

见俞飞瑶打量周围，怕她看不到赵翊担心，跟赵翊一组搜查的人说了一声。

俞飞瑶点点头表示知道, 视线落在地上捆的严严实实的两个人身上：“这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没开手电，就这样站在雪地里, 两个被捆起来的人显然是在她来之前就已经挨过打了, 现在还算老实, 躺在地上不怎么动弹。

“11栋守夜的人，你看看着人。”

尧哥捏着其中一个人的下巴，直接迫使他抬起头。

雪夜的光线昏暗，勉强才能看清，这两个人的帽子和围巾已经被拿掉，一张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相比起在1栋看到的那些瘦的皮包骨头的住户，这人显然伙食还算不错，脸部相对饱满，整个人看着精神很多。

“他吃人肉了？”俞飞瑶问。

尧哥点点头：“是的，自己承认了。”

“这栋楼什么情况？不会是都……”

尧哥点了点头。

所有人看着这两个人都沉默了，不解的目光中带着厌恶。

尧哥继续低声说：“但是这栋楼现在分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活的死的都吃，并且最近非常喜欢活的，一个是只吃死的，因为他们觉得人死后就是一坨肉，跟其他的肉没什么区别了，但活人是同类。”

这话都让人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因为抛开道德层面来说，这话听上去似乎也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

俞飞瑶都忍不住笑了：“还挺有原则，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是，抛开活人死人不谈，这群人又有了分歧，一部分赞成去绑其他住户，一部分不想这么干，当然前者多后者少，这两个人一个属于前者一个属于后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