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店门,裁缝恭敬地朝教授行鞠躬礼,然后笑眯眯的问道,“莫里亚蒂教授,您今天来是要定制西装吗?”
此时,我这才终于知道对方的姓氏。
莫里亚蒂。
我在心中默默地重复,试图记住这个名字。
我的手臂因为脱臼到现在还是无法使什么力气,胸口被他踩出的淤青已经开始消散,但我依旧感到耻辱。
一个高智商且残忍的、以制造混乱为乐的异教信徒,和他所信仰的怪物一样,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永不——
“不,我要为我的未婚妻做一条礼裙,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边,虽然这么说,但那位莫里亚蒂教授一脸平静,像是在说另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人一样。
而我则是完全是愣住,连拳头都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握了,面前的裁缝也有些意外地打量着我。
但或许是我脆弱苍白的模样和那些贵族淑女有一些相似之处,又或许对方只是见多识广,把内心的疑惑放在了心里,总之,他并没有表达出什么疑问。
在连声说了恭喜之后,他便让一位女裁缝帮我量体裁衣。
我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毕竟,我又“何德何能”,以至于能这位莫里亚蒂教授以未婚妻的身份为我掩饰呢?
我不动声色,开始细细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面前为我量身的女裁缝一直在我面前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像是要和我聊天,但我此时心乱如麻,一点儿都听不进去。
“女士,你听说前段时间失踪的康特伯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