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一时间招架不住,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
“诶我操!你怎么了。”徐荆年一惊,忙搀着他的胳膊想把人扯起来。
可韩言全是都是软的,压根使不上劲,只能跟滩水似的伏在地上。
身上越来越热,额头隐隐有薄汗浮出,随着体温上升,那股鸢尾花的气味被扩散开,浓度愈发扩大,隐隐有要向外扩散之势。
韩言咬着下唇克制自己保持理智,伸出一只滚烫的手扯住徐荆年的衣角,喘着气说:“抑制剂在,在我风衣口袋里”
“你发情期到了!”徐荆年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伸到他口袋里摸到未拆封的抑制剂。
淡绿色药水装在玻璃小瓶中,针管探入其中,将药剂尽数抽走,接着针尖插入韩言白皙消瘦的后颈腺体,针筒缓缓推进,药水被尽数注入。
打完抑制剂后,信息素便不再散发,韩言也渐渐从发情期中恢复了理智。
徐荆年将用过的针筒和玻璃瓶用布包好,收拾好以后韩言已经挣扎着站起了身。
他额前的发丝被薄汗浸染,有几缕贴在苍白的侧脸,显得他有些憔悴。
“奇怪啊。”他小声说,“我发情期都是在月初的,这个月早就过了,怎么今天都快月底了,还”
oga的发情期都是每月一次,保持三五天左右,期间会难以控制信息素,就连抑制手环都控制不住,所以一般到了日子,oga都是不出门的,以免影响到别的oga,或是不小心影响到alha,给自己招来危机。
徐荆年也感到后怕:“幸好你是跟我一起,万一这回跟你在一起的是个alha,你可就清白不保了。”
韩言想象了一下,也有些害怕。
alha接触到高浓度的oga信息素,极其容易失去理智,暴怒状态的alha可是很恐怖的。
可一想到alha,他就回忆起某件不太美好的事情。
徐荆年显然也想到了,颇为紧张地小声问:“紊乱会不会是因为去相亲那天韩劲用信息素压制的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