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哲:“……”
习隽野:“……”
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一周,只要齐若哲靠近习隽野,像以前那样拍一下肩或者用拳头垂一下对方,做这些男生之间非常正常的动作,习隽野就会有这种反应。
食堂里人多嘈杂,这个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可是在齐若哲和习隽野之间蔓延着僵硬。
齐若哲倒没有生气,奇怪地问:“你怎么了?我吓到你了?”
习隽野脸色不太好,眉头紧皱,看着一地狼藉,把自己的饭卡给他,“我顿我请你。”
齐若哲觉得无所谓,没接饭卡,去重新打了一份饭在习隽野对面坐下,“你最近怎么一直恍恍惚惚的?上课走神、吃饭走神,失恋对你的打击这么大?”
习隽野叹了口气,“不是。”
“哎呀,你别否认了,失恋又不丢人。”齐若哲说,“真看不出来你这么钟情何萱啊,如果实在舍不得,再追回来嘛。”
“……”习隽野不接话,闭嘴吃饭。
齐若哲是话痨,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你究竟是怎么了?还是不是兄弟啊,有什么心事不能说?我也可以为你排忧解难嘛!”
说?怎么说?
难不成告诉齐若哲:你向来反感同性恋的兄弟睡个了男人。
他担心齐若哲会不会当场心梗?
习隽野叹了口气,揉了揉作痛的太阳穴,“也没什么,主要还是工作了。你知道我被奶茶店辞退了,这几天瑰丽酒吧也因涉黄在调查阶段,全体员工停职,像我这种实习生是没有工资的,现在就靠便利店的收入,我在想要不要找份新工作,像酒吧一样在晚上。”
“你找新工作,酒吧那边调查结束又怎么办?”齐若哲用筷子插着玉米啃,“刚上一段时间就辞职,岂不是对新工作没法交代。”
习隽野愁眉不展,“我就是在考虑这个,可是调查没有具体的期限,我现在不确定酒吧要调查多久,这期间总不可能一直没收入,我爸那边的药不能停,每个月都需要透析,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