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摇头:“用自己的卫生。”
“……”
穷讲究。
习隽野和他说话费劲,闭嘴安静吃烧烤,哪怕不说话,有人陪着吃东西也会香一些。
“你刚刚说喜事,”夏以酲问,“是什么?”
“哦,找了不错兼职,工资挺高的,和我之前的生活相比轻松不少。”习隽野轻描淡写地说。
夏以酲看他一眼,试探着问:“你好像挺缺钱的?”
“谁不缺钱?”习隽野问,“谁会嫌钱多?”
他是个直的得不能再直的直男,平时也用这样的语气和朋友说话,挺正常的。但是落在夏以酲这个心思敏感又有点矫情的gay耳朵里就很硬邦邦的了,甚至有点冲。
夏以酲撇嘴,“你能不能别那么凶啊?是不是还对我有意见呢?咱们好歹‘睡’过了嘛。”
习隽野差点儿没呛得背过气去,咳得满脸通红,板着脸,刻意忽略“睡过”这个词,“我都邀请你吃烧烤了,哪儿来的意见?再说了,我怎么就凶了?”
他性格豪爽利落,从来没有人说过他凶,这小基佬还是第一个。
夏以酲喝了口酒,小嘴亮亮的,“现在就挺凶。”
“大概你身边全是你这种娘娘腔吧。”习隽野面无表情地喝酒压惊。
一想到自己和对面这人睡过,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才没有!”夏以酲说,“我也认识直男的,没哪个直男像你这样讨人厌!”
习隽野:“哦,那你现在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