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夏以酲听到他要走更慌,松了手转而抱着习隽野的腿,“不行!不能走!我害怕……”
习隽野奇怪,明明刚才在楼下、上楼梯的时候都还好,怎么进屋成了这样。
就算夏以酲再娇小也有一百多斤,被这么抱着完全限制了行动,加上二人身上本就有汗,两道炙热的身体贴在一起更加燥热。
“你先松开我!”习隽野想骂人,呼出的气都带着滚烫,“我先去个点蜡烛!有光你就不怕了!”
夏以酲抖得厉害,把习隽野的腿抱得更加紧,带着浓重的哭腔,“不行,不放!你带我一起去,别想扔下我!”
说得那叫一个凄惨可怜,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扔出去似的,手脚并用地缠着习隽野。
夏以酲并不觉得贴着习隽野热,在这种环境下,男人的体温和气息能给他带来安全感,是溺水人唯一的稻草。
习隽野满头大汗,没辙地问:“你这样我怎么去点蜡烛?一晚上都在这门口耗着?”
夏以酲哭出声,“你……你带我一起过去。”
“那你总要起来啊!”习隽野火大, “你这样我动都动不了,怎么过去?!赶紧起来!”
“我腿软起不来啊!”夏以酲哭得委屈,扯着嗓子吼了回去,然后又软下来,“你……你拉我一下……呜……我起不来嘛……”
习隽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只能憋着火,粗鲁又强硬地把人拉起来。
夏以酲歪歪倒倒的,身体是真没力气,双腿发软,勉强站起来后又扑进习隽野的怀里。
两个男性的胸膛紧密相贴,凝滞又闷热的空气中充斥着男性阳刚的汗味,还有一丝淡雅的娇柔。
习隽野的身体僵硬得紧绷着,怀里的人明明也是男人,可是身体又柔又软,分明也在出汗,可是汗味并不难闻,甚至有股香香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在这闷热气氛中燃起火星,在习隽野的肺腑中燃烧。
夏天穿得单薄,这样抱在一起,一个坚硬紧实、一个细腻柔软,皮肉的摩挲中滋生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