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哭下去疼不死你,”习隽野松了手,借着微弱的光在药箱里又找了找,拿出一瓶聚维酮碘,“要丑还是疼,自己选。”
“……”夏以酲嘴角的血溢进嘴里,尝到了铁锈味,吸了吸鼻子,闷声说,“可以都不选吗……”
习隽野冷酷道:“那你就等着烂嘴吧。”
夏以酲委屈地撇嘴,咬了咬被泪水润红的嘴唇,“我那宁愿疼死。”
有了这句话,习隽野拿出酒精棉球给他的嘴角消毒,血迹把棉球染红。
“嘶——啊——!”夏以酲痛苦的哀号,可是下巴被人狠狠捏着,这傻逼直男的力气大的犹如铁钳,“你轻点儿!疼啊!”
“忍着。”习隽野看他矫情的样子就一脸嫌弃,“哪儿就这么疼了?距离心脏十万八千里远,死不了。”
习隽野嘴上这样说,手里的力气还是轻了一些,他摸着夏以酲的皮肤这么嫩,也自知太用力了留下印子不好。
可他的力气本来就大,哪怕收敛了几分,对夏以酲来说还是很粗暴。
“你——!嗯——”夏以酲撒泼的话说不出来,疼得眼泪直流,愤恨地瞪着人。
“你差不多得了啊。”习隽野无视细夏以酲的目光,固定着他的头,把药膏挤在棉签上在伤口处涂了涂,“我已经轻一些了,你再闹就是故意了。”
“……”夏以酲真想拿刀捅死他。
但不得不说,习隽野的效率是极快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夏以酲的药涂好了,还“贴心”的贴了一个大号创可贴,撕掉塑料纸,以自以为轻柔的力道往夏以酲的脸上一摁———
“啊——!”夏以酲崩溃的嚎叫了一声,这时习隽野终于松开了钳着后颈的手,他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发抖。
见状,习隽野嗤笑一声,“哎,你做戏过头了啊。”
小孔雀蜷成一团,毛发都失去光泽,他太娇贵了,这点儿小口子疼得冷汗直冒。